11月 19, 2009

8/X

在泰國的五個晚上,V試圖養成寫日記的好習慣。

利用等待洗澡的空檔,藉口勉強自己疲累的身軀坐上梳妝台,鬼畫著潦草的筆跡,
期待留下一些message,一些像是遊記的東西。

V印象中,本以為除了大城(Ayuthaya艾尤塔雅)和水上市場(Amphawa安啪哇)之外,
對曼谷的其他活動,諸如:逛百貨公司、逛商城、逛市集、逛夜市…,總提不起興致,也吝惜留下什麼懷念。
但在翻閱當時日記的此時,意外重拾起許多漣漪般的感受,是埋藏在很多傷情之下的。

然而當時,
就連那本是輕柔的讓人甜膩的情歌,都足以成為能將已裂成碎片的心徹底溶解消滅的硫酸。

而豔陽下的臥佛寺、河面上的布袋蓮、意外發現的在地攤販、河畔餐廳的真心話、諾維(Noaweed)的中文教學、流浪大象餵食秀…,
彷彿被一個巨大的陰影包覆,怎麼撥也撥不見光彩。
徒留脫衣舞孃的寂寞、煩躁炙熱的話語、狡擷的計程車司機、擾人的遊船引擎聲…,
像是上演一場不得安寧的默劇。

還有,好多好多的思念。

* * *

揮揮手,V兀自步下桃園中正機場,而那些思念就這麼暫時被遺留在泰國曼谷了。

11月 17, 2009

曠味

,輕如鴻毛
擁青草綿延
,山巒無盡
朵蟄伏終有
,是換來黑夜乍現。

不知所云,言不及意。
何謂文字的

況味?我不明瞭。
遑論是苦是鹹?

11月 02, 2009

貪婪

身體,恣意的貪婪著。
比過去傾倒的更為放縱、徹底。

試想,轉過頭親吻的那一刻,是一種思緒還是一種反射?
像血液裡有千億個伊藤潤二富江細胞對重生的渴望,
在一片薄薄的透明塑膠袋上也能為此撐出一雙美麗的手,試圖抓住些什麼。

一陣擾人的夢境之後,手機未接來電顯示著,
這才意識到似乎有種想念的想念。

但就連想念本身,也不由得懷疑是一種思緒還是一種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