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 12, 2012

巧克力

還記得曾經和rocker說過:「我覺得自己就像巧克力,每個人都說自己喜歡吃巧克力,但真正知道自己要的就是巧克力的人卻少之又少。」

所以總是在興高采烈吃下一口之後,嚇了一大跳。

而我一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不是大家不想要巧克力,原來…
「是我偽裝成了巧克力」。

這是我

我們總是在不同的地方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演小孩、演爸爸媽媽、演學生、演老師...﹞

我們同時又一直不斷地追尋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
﹝是在學校、在畫室裡,還是在那遙遠的外太空,或是大自然或游泳池裡...。﹞

因為,我們是如此的害怕孤獨。

但你看,在「這裡」﹝心裡﹞有這麼多個自己,
我們又怎麼會孤獨呢?

所以我們不怕,就會勇敢。

然後,我們還要更勇敢的「相信愛」-愛自己、愛別人、別人也愛自己。

因為這麼勇敢,所以我們會更快樂。__小狐狸老師

我們終於分手了。

「夢境」,又有最新的進展了。

唉…前面的情節就不再多所撰述,因為實在令人很不蘇糊,有興趣的話可以參考:「脫困」的後半段。

但這次更不一樣的是,我耐著痛苦的情緒,走向前跟他說:

「ㄟ,我們分手吧。」

然後興高采烈的準備去找W。
...

那是在一個我知道你不回來,卻仍然安心入睡的夜晚。
我不知道跟這個是不是有點關係(笑),
但我相信是跟「獨立自主」還有「勇氣」有很大的關係。

V:『我覺得他好可憐喔,到現在我還一直把他當作一種「不好」的代表,然後夢到。』
W:「放過人家吧。」

仇恨

這個時候,我的仇恨跟納粹青年的仇恨一樣。

美國歷史學家彼得.洛溫伯格(Peter Loewenberg)在發表的(納粹青年追隨者的心理歷史淵源)一文中提到:「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德國兒童所經受的損失與這些兒童、青少年對本世紀三0年代初期的大蕭條引起的焦慮所作的反應之間存在直接的關係。這種關係是心理動力上的關係:戰爭的一代削弱了自我和超我,這意味著這一代人在蕭條期間遇到新挫折時就會輕易地接受以快速的解決辦法和暴力為基礎的方式。…」

換句話說,第一次世界大戰普遍地造成了德國兒童的心理創傷(因為離家失所、父母不在/雙亡、飢餓…),削弱了自我和超我。而在創傷始終未獲得平復的狀態下(或說自我和超我並未如期的發育成熟,能與本我抗衡之下),當再次遭遇到大蕭條時期所衍生的重大挫折(青年失業…)時,就逐步形成具有暴力傾向的「退化」(regression)行為的「納粹青年」。

(關鍵字:精神分析理論、兒童的心理創傷、群體心理)
  
其中的自我和超我或許可以簡單解釋為:理性思考與行動和道德良知。而所謂的「削弱了自我和超我」,那就像當我們遭遇了極大的痛苦,濃烈的情緒(本我)會讓我們無法冷靜思考與判斷,因而無法產生對個體生存比較好的(自我)、甚至對他人或整體社會環境發展比較好(超我)的應對方式。若這樣的遭遇發生在幼年,且持續長期的發生,那麼在日積月累之下,理性思考與道德良知的能力則無法被順利養成,就會更容易以「本我」的衝動來產生行動的行為模式。(在此,「削弱了自我和超我」我會這麼詮釋:「沒有被養成的自我和超我」。)

因此,當理性的自我和道德的超我不夠成熟,沒有足夠的能力調解本我所產生的情緒或與之抗衡,最後就會反應出本我的衝動行為。

而在戰後以及經濟大蕭條之下,「本我」產生的濃烈情緒通常是負面的:痛苦、仇恨、絕望、傷心、緊張焦慮、孤獨…,而負面情緒所產生的行為也往往是具有攻擊、毀滅的暴力傾向或是逃避、疏離、不在乎等自我放逐狀態。

「都是你們害我的!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別人的死活乾我屁事。我可以生存比較重要。」
「反正這個世界不就是你死我活。我不殺你,別人也會殺你。」

這就不難理解多數青年認同納粹行徑的行為。

就像女孩的心理創傷,讓自我和超我沒有被適當地養成,因此當遇到那一段「重大挫折」,就選擇採取暴力傾向/逃避的退化行為來面對。

所以我口出惡言、我不接電話,我拒絕理性思考,全盤仇視他人。

但值得一提的是,當我們的自我和超我逐漸成長茁壯,當事件本身也已經過去之後(但其所帶來的影響可能仍持續…),我們仍然選擇以退化的方式來面對,是因為本我的情緒仍然強過於其他?還是因為行為不會對個體/他人/社會帶來威脅或危險,甚至還認為有益於個人(本我的情緒抒發/自我防衛機轉),所以本我和超我也默默認同這個行為?

W:「我不喜歡你把他們說的什麼都不好。」
V:「我當然知道人沒有全壞,他們一定也有好的地方,但我為什麼要去想這些呢?!」

V:「放自己一馬吧。」

8月 06, 2012

洗澡

昨晚,我又夢見了一隻小兔吐。

我帶著小兔吐去洗澡,將他放進臉盆裡,臉盆裡裝著熱水。
我說:「小兔吐不要怕,洗澡好舒服,這樣的溫度剛剛好。」
怎料,洗完澡後的小兔吐似乎有點被熱翻了。

我緊張的拿起毛巾、沾了冷水,覆蓋在小兔吐的身上。
他緊貼著冰涼毛巾,用癱軟無力的雙腿翻了個身,
我將他抱到身上,再用毛巾覆蓋滾燙身體的另一面。

直到他慢慢恢復活力,我才鬆口氣換到了另一個夢境,
好像是有關烹飪的夢。

但我其實有多害怕他會因為我而死掉。

三明治日記-3 回歸

前兩週到高雄開會 & 參加山林書院營隊,晚上睡覺都會夢到我們的兔寶貝「三明治」。颱風天後他終於回到我們身邊,怎知被臨時保母詩涵黃照顧得太好,從宅男變身為自由主義者,簡直像換了隻兔子 XD

這是來自FB的報導。

事實證明,三明治真的脫胎換骨,成為一個自由奔放的孩子。

而我,或許只適合成為「馴寵物師」,

解放被制約的寵物們,成為「真正的動物」。

房間

這很有趣,一個人的外顯行為充分的同時反應了他在面對外在和內在的方式。

我是個有心靈潔癖的人,
所以我無法忍受滿地的灰塵和頭髮散落,滿桌的空瓶垃圾卻無動於衷。我寧願放下讀不完書的擔憂,也要先行打掃一番,才真能靜下心來「吸收新的東西」。

而你逃避和轉移焦點的慣性,
就像你會在我努力打掃之後說:「你眼睛真的不太好,桌上還有一點灰塵。」(儘管那又是經過下午的一陣風吹之後)
卻不是想說:「這樣乾淨真好」,
而自己又有沒有想過也要為了「我們的家」動手打掃?

就像那一袋,永遠推積在地上角落,裝滿滿新舊雜物的塑膠袋,
他的下場就像你心裡那些也是堆的滿滿的垃圾一樣,
只是不停的被放著、擱著,
從這個家,又搬到另一個家,
既不願去整理,也捨不得或不敢直接丟棄。

更可怕的是,我也無能為力去處理,直接幫你丟掉,
我只能抱著美好的想像想著清理乾淨的那一天,
然後耐著性子等著你實現承諾去處理的那一天。

所以在這個房間,我們如何經營我們的家,就像我們如何心靈交流與共處。

雖然我們身在同一個地方,卻始終過著自己的生活,
你不停的留下大型垃圾,我也不停的掉落頭髮,把我們的家搞得烏煙瘴氣。
但我努力清理,雖然流了一身的汗,卻可以享受著打掃後的片刻寧靜與清爽;

而你,視若無睹,依舊活在自己雜亂不堪的生活中,
看不見我為了我們創造了一小片的淨土,
也沒有因此而得到一點快樂,然後開始想要快樂。

你說過:「你想要趕快把自己的心清空,然後用大紅花轎迎娶我。」
可是你的心究竟清空了嗎?
而現在,我甚至看不見你想要清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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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你喔,每次不開心就推翻以前的一切努力,好像從沒發生過這樣。」
V:『(傻笑)這在認知治療學派裡面稱之為:「選擇性摘要」。』